你是否曾為李白的一句詩心動?
“仰天大笑出門去,我輩豈是蓬蒿人!”——這句詩出自他青年時期的《南陵別兒童入京》,那時的李白意氣風(fēng)發(fā),仿佛天地都在為他讓路。他不信命,只信夢,寫盡少年豪情,也奠定了他浪漫主義詩歌的底色。
那你知道李白的浪漫,是如何隨著人生起伏慢慢沉淀的嗎?
在青年時期(約2540歲),他的詩如烈酒般熾熱。比如《將進(jìn)酒》中的“天生我材必有用,千金散盡還復(fù)來”,這是他對自我價值的極致肯定,也是盛唐氣象下文人的自信張揚。此時的李白,眼里有光,筆下生風(fēng),浪漫不是逃避,而是對理想的執(zhí)著奔赴。
中年漂泊時(約4055歲),他的浪漫開始摻雜蒼涼與沉思。比如《月下獨酌》:“舉杯邀明月,對影成三人。”這不是簡單的孤獨,而是一種詩意的自洽——當(dāng)現(xiàn)實無法擁抱理想,他就用想象填補空缺。這種浪漫,更像是一場靈魂的獨舞,細(xì)膩又動人。
晚年流放途中(約55歲以后),李白的詩反而更加澄澈。比如《早發(fā)白帝城》:“朝辭白帝彩云間,千里江陵一日還?!北砻媸禽p快的行舟之景,實則是歷經(jīng)磨難后的豁達(dá)與釋然。這時的浪漫,不再是張揚的吶喊,而是內(nèi)心的寧靜與自由——哪怕身陷困頓,心仍可乘風(fēng)破浪。
所以你看,李白的浪漫主義不是單一的標(biāo)簽,而是貫穿一生的呼吸:從少年狂放到中年沉郁,再到暮年超脫。每一段人生,都釀成了不同的詩句,每一句詩,都是他靈魂的注腳。
如果你也曾在深夜讀到一句李白的詩,突然淚目或微笑——那不是巧合,是你和千年之前的詩人,在某個瞬間,心意相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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