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沒有過這樣的瞬間?
——站在老屋門口,門鎖生銹,窗框斑駁,曾經(jīng)熟悉的氣味卻還藏在墻角的縫隙里。你張了張嘴,想說點什么,眼淚卻先流了下來。
這句“物是人非事事休,欲語淚先流”,不是古詩里的修辭,而是我們每個人心里都藏著的一段真實人生。
我認識一位朋友叫林薇,三十歲出頭,在廣州做設(shè)計。去年她回老家整理奶奶留下的舊物,翻出一只搪瓷杯,杯底還印著“1985年供銷社出品”。她記得小時候,奶奶每天早上都會用這只杯子泡一杯熱豆?jié){,坐在院子里曬太陽,一邊喝一邊講她年輕時的故事。
可如今,奶奶走了三年,老屋也空了。林薇捧著杯子,手指摩挲著杯沿的裂痕,突然蹲在地上哭得像個孩子。她說:“不是因為杯子貴重,是因為它太普通了,普通到像奶奶的愛一樣,從來不聲張,卻一直都在。”
這就是“物是人非”最痛的地方:東西還在,人卻不在了;記憶還在,陪伴卻斷了。
還有一次,我在小紅書看到一個姑娘發(fā)帖,標題是《我媽走后,我終于敢碰她的衣柜》。她說,每次打開衣柜,都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樟腦味,那是媽媽最愛的味道。她不敢碰,怕一碰就想起那些嘮叨、那些叮囑、那些“你多吃點”“別熬夜”……現(xiàn)在,她學(xué)會了把衣服一件件疊好,放進新買的收納箱里,像在替媽媽繼續(xù)生活。
你看,我們不是不能接受變化,而是無法接受那種“明明一切都還在,但那個人已經(jīng)不在”的錯位感。
所以啊,別急著說“放下”或“向前看”。有時候,允許自己流淚,才是對過去最溫柔的尊重。
如果你也在經(jīng)歷這樣的時刻,請記?。貉蹨I不是軟弱,是你內(nèi)心還在認真地愛著、記得著、懷念著。
物是人非,事事休——這不是終點,而是我們學(xué)會與回憶共處的開始。
愿你我都能在淚水中,找到繼續(xù)前行的力量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