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蝙蝠文言文翻譯啟示》
你有沒有想過，一只蝙蝠，竟能成為我們理解文言文的“靈魂導(dǎo)師”？最近我在翻譯《莊子·秋水》中的一則寓言時，被“蝙蝠”二字卡住了——原文是：“蝙蝠之飛，不類鳥，不類獸，故無所適從?！闭Э粗拢裨谥v一個生物界的“社恐”，但細(xì)品之后，卻讓我頓悟：文言文的翻譯，何嘗不是一場“蝙蝠式”的身份掙扎？
問：為什么蝙蝠難譯？
答：因為它不屬于任何一類。古人用“不類鳥，不類獸”來形容它的尷尬，就像我們面對文言文時的困惑：既不像白話文那樣直白，又不像現(xiàn)代語那樣流暢。比如“不類鳥”若直譯為“not like a bird”，會丟失古人的觀察力與哲學(xué)意味；若譯成“似鳥非鳥”，又顯得啰嗦。這就像我曾給一位朋友翻譯“君子和而不同”，她笑說：“你這是把‘和’字翻譯成了‘和諧’，可古人說的是‘和’中有‘異’?。 ?/p>
問：那該怎么破局？
答：別急著找標(biāo)準(zhǔn)答案，先學(xué)會“共情”。我曾在小紅書分享過一個案例：我把“蝙蝠”譯為“the creature that flies but isn’t a bird, doesn’t belong to beasts either”——看似忠實，實則干癟。后來改成“a flying paradox: neither bird nor beast”，瞬間有了文學(xué)感。你看，這不是語言技巧，而是對古人思維方式的理解。
問：這種翻譯思維能遷移到寫作嗎？
答：當(dāng)然！我有個讀者留言說：“你上次寫‘文言文翻譯如戀愛’，我突然懂了——原來不是翻譯文字，是在翻譯情緒?！睕]錯，蝙蝠教會我們：真正的翻譯，不是逐字搬運，而是找到那個“中間地帶”。就像我在朋友圈發(fā)過一段話：“讀《論語》如見老友，不必句句翻成英文，只需心領(lǐng)神會?！?/p>
所以，下次你遇到難譯的文言句子，請想想那只在夜空中徘徊的蝙蝠——它不選邊站隊，反而活得最自在。文言文翻譯亦如此：不必強求“正確”，只求“通達(dá)”。
? 今日小貼士：翻譯文言文，不如先問問自己：如果我是古人，我會怎么表達(dá)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