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十二月樹之歌》仿寫|當(dāng)城市也學(xué)會呼吸,我們才真正活著
你有沒有在某個冬日的清晨,突然停下腳步,聽見一棵老樹在風(fēng)里低語?不是鳥鳴,也不是車流——是那種從枝干深處傳來的、帶著年輪記憶的輕響。
我常去城西那條梧桐道散步,十二月時,葉子幾乎落盡,只??葜θ绻???删驮谏现?,我看見一位老人蹲在樹根旁,輕輕撫摸著樹皮上一道深深的裂痕,低聲說:“它疼嗎?”我愣住,原來樹也會疼,只是我們太久沒聽懂它的語言。
于是我想:如果《十二月樹之歌》是一首寫給自然的情書,那我們能不能也寫一首,獻(xiàn)給城市的“樹”?
Q:為什么我們要仿寫這首詩?
因?yàn)楝F(xiàn)代人太忙了,忙到忘了低頭看一朵雪落在窗臺,也忘了抬頭看一株銀杏如何把金黃染進(jìn)天空。這不是矯情,而是生存的鈍感——我們活成了“有情緒但無感知”的機(jī)器。
我曾采訪過一位在上海做社區(qū)綠化的園丁阿強(qiáng),他說:“很多人覺得樹就是背景板,其實(shí)它們記得每一陣風(fēng)、每一場雨?!彼钢恢瓯豢车粢话氲睦匣睒湔f:“它還活著,靠的是根系和鄰居的共生?!蹦且豢涛也琶靼?,所謂“樹之歌”,其實(shí)是關(guān)于連接與韌性。
Q:仿寫這首詩,真的有用嗎?
有用。上周我在小紅書發(fā)了一篇仿寫短詩:
“十二月,我不再問樹是否沉默, 只學(xué)它靜立—— 在鋼筋水泥間, 用光禿的枝,接住陽光的碎銀?!?/blockquote>評論區(qū)炸了。有人留言:“原來我也能像樹一樣安靜地活著。”還有媽媽曬出孩子畫的“我家門前的樹”,配文:“今天他第一次問我,樹會做夢嗎?”
你看,不是詩歌拯救了生活,是我們終于愿意停下來,讓詩意落地生根。
所以別再等春天才想起種花。這個十二月,請你帶孩子認(rèn)一棵樹,陪父母拍一張樹影照片,甚至只是站在街邊,閉眼聽風(fēng)穿過枝椏的聲音。
城市不會永遠(yuǎn)喧囂,而樹,一直在等我們重新學(xué)會傾聽。
愿我們都能成為一棵“會唱歌的樹”——不張揚(yáng),卻深沉;不熱鬧,卻溫暖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