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沒有想過,兩千多年前,一位披頭散發(fā)、邊走邊唱的瘋子,竟成了后世文人心中最浪漫的符號?他不是圣賢,也不是權臣,卻因一句“鳳兮鳳兮,何德之衰”,被孔子稱為“楚狂人接輿”。
今天,我們來一場穿越時空的對話——
我問:“接輿先生,您為何佯狂避世?”
接輿答:“世人皆醉我獨醒,不如笑對山風。”
你看,這不是逃避,而是一種清醒的選擇。他看透了春秋亂世,禮崩樂壞,諸侯爭雄,百姓苦不堪言。于是他不仕不隱,只在山野間高歌:“往者不可諫,來者猶可追!”這不是消極,是超脫。
就像現(xiàn)代人刷著短視頻焦慮失眠時,有人選擇放下手機,去公園跑個步、聽場音樂會,或干脆關掉WiFi,讀一本舊書——這不就是當代版的“佯狂”?不是不作為,而是懂得在喧囂中守住內(nèi)心的節(jié)奏。
我問:“您不怕被世人誤解嗎?”
接輿笑:“世人懂什么?他們忙著爭名逐利,哪有空聽我唱‘日月忽其不淹兮,春與秋其代序’?”
歷史告訴我們:真正偉大的靈魂,往往不被時代理解。陶淵明不愿為五斗米折腰,李白縱情山水,“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”——他們和接輿一樣,都活出了自己的“楚狂”姿態(tài)。
現(xiàn)在朋友圈里也常見這樣的“楚狂人”:有人辭職去云南開民宿,有人辭掉大廠工作做手工皮具,還有人每天清晨五點起床讀書,哪怕沒人點贊。他們不迎合流量,也不怕孤獨,因為他們知道:人生不是KPI,而是心之所向。
所以啊,別總問“值不值”,先問問自己“喜不喜歡”。接輿當年唱的那句“吾將適楚”,不是逃離,而是奔赴內(nèi)心真正的故鄉(xiāng)。
愿你在紛擾世界里,也能做個清醒的“楚狂人”——不盲從,不內(nèi)耗,活得像一首詩,而不是一段數(shù)據(jù)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