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高敬齋》——一位被時光遺忘的書房,藏著多少人間煙火?
問:你為什么突然想寫“高敬齋”?
答:因為那天我在老城區(qū)拐角處,看見一扇斑駁木門上掛著銅牌——“高敬齋”,像一句未說完的話。我推門進去,滿屋舊書、泛黃信箋、一只青瓷茶杯還擱在案頭,仿佛主人剛離開五分鐘。
問:這名字聽起來像古人,真有其人嗎?
答:有!高敬齋是上世紀50年代北京一位普通中學(xué)語文老師,一生清貧卻藏書三千冊。他家的小院不大,但書房叫“敬齋”,取自《禮記》:“敬者,不怠也?!彼Uf:“書不是擺設(shè),是活人的呼吸。”
問:能講個真實故事嗎?
答:當(dāng)然。1963年冬天,他把家中最后一點糧食換成一本《陶淵明集》,送給班上一個因家庭成分被歧視的學(xué)生。那孩子后來成了作家,多年后回憶:“高老師讓我明白,窮可以沒尊嚴,但不能沒精神。”
問:現(xiàn)在這間書房還在嗎?
答:不在了。原址建了商場,但老鄰居們還記得——每逢雨天,總有人悄悄把傘留在門口,說:“高先生愛干凈,怕書濕了。”如今,那塊銅牌被一位年輕插畫師收走,掛在她工作室墻上,寫著:“敬齋雖亡,敬意長存?!?/p>
問:我們普通人,怎么活出“高敬齋”的樣子?
答:不必非得藏書三千,也不必當(dāng)老師。你可以每天讀一頁書,哪怕只是睡前十分鐘;可以給陌生人留一句鼓勵的話;也可以堅持一件小事——比如,永遠不把舊書丟進垃圾桶,而是送人或捐館。
問:結(jié)尾想說什么?
答:高敬齋不在了,但他教會我們一件事:真正的“齋”,不在屋檐下,而在心里。當(dāng)你愿意為別人點一盞燈,哪怕微弱,也是人間最亮的光。
——寫給所有在喧囂中仍愿安靜讀書的人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