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知識分子影像與文學話語場》
Q:為什么我們越來越關注“知識分子”的形象?
因為他們在時代洪流中,既是觀察者,也是參與者。比如作家余華在《活著》里寫福貴的一生,看似平凡,實則承載著幾代人的苦難記憶。他不是高高在上的“學者”,而是用文字把歷史的重量輕輕托起的人。這種影像——不是鏡頭里的臉,而是文字中的靈魂——構(gòu)成了我們對知識分子最深的記憶。
Q:文學如何塑造知識分子的話語場?
舉個真實例子:王小波在《黃金時代》中寫道:“那一天我二十一歲,在我一生的黃金時代?!边@句話后來成為無數(shù)年輕人的精神坐標。他不講大道理,卻用荒誕和幽默撕開時代的沉默。他的文字成了一個“話語場”——一個讓讀者敢于思考、質(zhì)疑、甚至叛逆的空間。這不是教科書式的教育,而是一種精神共鳴。
Q:當代自媒體時代,知識分子還重要嗎?
當然重要。你看B站上那些講《紅樓夢》的UP主,他們不是教授,但他們的解讀比論文更鮮活。比如“戴建業(yè)老師”用方言講古詩,瞬間拉近了古典與年輕人的距離。這不是娛樂化,而是重構(gòu)了知識分子的表達方式——從“象牙塔”走向“煙火氣”。他們的影像不再是黑白紀錄片,而是有溫度、有表情、有情緒的短視頻片段。
Q:你認為真正的知識分子應該是什么樣子?
我想起張愛玲在《談女人》中說:“女人天生是政治動物?!彼徽務卫碚摚瑓s用筆尖刺穿性別與權(quán)力的暗角。真正知識分子,不是標簽,而是行動力:敢說話、敢質(zhì)疑、敢在沉默中發(fā)出聲音。像李娟在新疆牧區(qū)寫作,她的文字沒有宏大敘事,只有羊群、帳篷、雪地,但正是這些細節(jié),讓我們看見中國大地的真實肌理。
所以,別只看“知識分子”四個字,要看他們怎么活、怎么說、怎么寫。他們不是符號,而是火種——在文學話語場里,照亮我們前行的路。

